Maybe - 10 曾經癲狂

『賢汐…』
我喚著妳,而妳看著沉睡的他。
『嗯?』
妳輕聲的回問著我,似乎害怕吵醒了他。
『會一直相信宰孝吧?』
妳點點頭說『嗯!即使是謊言。』
理想當然的吧…
畢竟…一眼認定了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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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心扉被關上了,所以想請妳打開。
讓那些曾使妳痛苦的,釋懷就好了。
讓他從心裡離開,就能好好過。

──禹智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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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踏出酒吧大門的那一瞬,賢汐撞上了一個瘦弱的男生。
智皓看著賢汐揉揉自己撞痛的頭。
而那個孔燦植就只是與她擦肩而過,他扶著臉色有點蒼白的男孩驚慌的問道「振永你有沒有受傷?」
智皓扶著臉色同樣有點蒼白的賢汐,不太滿意的看著燦植。
「又說是好朋友,卻在發生事情的時候不聞不問。這是哪門子的朋友?!」
他一直在碎碎念,賢汐終於忍受不了他的聒噪,拍拍他的頭。
隨後說道「禹智皓,你是不是與我哥相處得太久?你的聒噪勁兒比我哥都還要更厲害了。」
智皓呆住了,他心裡想著”欸…真的被經傳染了聒噪病了嗎?”
賢汐看見他頓時僵住的動作,吃笑了。
智皓看著她的臉龐逐漸靠近,心臟悸動得厲害。
「智皓…」賢汐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。
「嗯?」智皓吞吞口水。
「人家是正在冷戰的小倆口。」
說畢,賢汐看著滿臉通紅的智皓笑了起來。
一靠近就會臉紅的智皓,就算過了三年也如是。
她開懷的以小跳步向前跑,然後對仍在身後安靜的三人說道「快點走啦!」
智皓隨著她的腳步跑去,並問道「賢汐,你又要幹什麼了?傷口不是還沒好嗎?不痛嗎?」
「唉唷!你真的好囉嗦啊!不痛啦!要不要聽秘密?」
賢汐停下腳步,等待智皓的到來。
「什麼秘密?」他不解的問道。
而她就只是垂下頭,默默的說「這三年的秘密。」
一直沉默的振永看了燦植一眼,打算轉身離去。
「振永…你離去,一定會後悔的。」賢汐說著,隨即召一輛計程車一屁股就坐進車子裡。
智皓坐在賢汐的身旁,脫下了外套,披在她的身上。
風吹得臉龐生痛,手心早已失去溫暖。
「振永,聽一下好嗎?就這麼一次,從此我…就不會再見你了。」
燦植哀求著,眼睛有種隱忍的痛楚。
而振永就只是沒有言語,站在原地。
燦植不知所措的看著他,而賢汐嘆了口氣說了聲「傻瓜。」
她笑著向振永伸出手說「走吧?」
振永握著賢汐的手,感覺到溫暖,漸漸的也就隨她坐進車子。
「智皓,記得不要告訴他們。」
振永他看著賢汐的側面,而她沒有理會柔柔的說著,而那位智皓也默默的點頭。
「嗯…該怎麼說起呢。」賢汐皺皺眉,看著振永。
燦植也脫下自己的外套,披在振永的身上。
「嗯…三年前的那天,住進了英國的小屋。那是第一次與燦植見面,他第一句話就是對我說他不會愛上我,他只愛一個叫鄭振永的人。我感到很驚訝,因為我沒有想到我的未婚夫會像我一樣都不願屈服於命運。」
賢汐笑笑,看著振永因動搖而顫抖,然後又接著說了下去。
「於是,我與他就計劃了逃跑。可是,總是失敗。因為受傷而三個月躺在床上也是一件平常事,我們互相照顧,也就是如此做了好朋友。他會跟我說他與你的故事,而我也會跟他說我與…從前戀人的故事。」
她在說到’從前戀人’的時候不自覺皺起眉頭。
「燦植他生活得不容易…因為我曾經承受不了打擊,而患過精神分裂症。但他卻堅持要帶我離開,他說他要回來找你,要重回你的身邊。他說他要讓我也可以重回從前的戀人的身邊。」
看著景色漸褪,車速緩下,最後停靠。
從開始失速的城市逃逸,她向江邊漸往,即使痛得慘白也依舊邁步。
微頓地坐下,之後繼續淡然地訴說著彷彿不是自己的回憶。
智皓聽著賢汐雲淡風輕的說著自己的傷痛,無法理解。
他受不了的遠離自揭傷疤的她,他不願聽她曾經的傷痛。
他就怕自己會心痛得快要死去。
「賢汐,智皓走了。」燦植說道。
而賢汐就只是看著慘白了臉色的振永說了一句「我知道。」
振永手中攥著泥沙,微微的刺痛感不算什麼,怎樣都痛不過三年的自我折磨。
「宰孝是我從前的戀人。三年的努力,最後終於重歸國土,可他身邊…已經有別人了。錯過是最錯誤的,不抓緊是最傻的。既然愛讓彼此痛苦,或許就該讓一切歸零。但如果深愛,何不相愛。」
她微笑說畢,氣氛終歸平靜。
她知道振永怕,怕那富庶之別。
因為曾經,宰孝他也曾被她那富裕的家世逼到落荒而逃。
可能就是如此,而導致越走越遠。
她苦笑,在家世面前根本無法笑著說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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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.S.

"因為心扉被關上了,所以想請妳打開。"
其實依然來自NELL - 《피터팬은 죽었다/彼得潘死了》的其中一句歌詞。”닫혀있기때문에열어주길원했죠/因為心扉被關上了,所以想請你打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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